慈安太后即东太后,是清代咸丰皇帝之妻。她姓钮祜禄氏,原是广西右江道穆扬阿的女儿,咸丰在未做皇帝前就与她结成夫妻。咸丰二年(1852年),钮祜禄氏被封为贞嫔,又进为贞贵妃,不久立为皇手。他为人幽闲静淑,举止端庄,口木讷不善言辞,在众妃嫔中从不争宠,很得咸丰皇帝的尊重。1861年11月咸丰死后,她进封为慈安太后,地位在慈禧太后之上。
咸丰帝死后不久,慈禧与恭亲王奕诉定计,发动祺祥政变,处死了肃顺等人,夺取了清王朝的最高权力。表面上,慈安与慈禧两宫太后以姐妹相称,共同垂帘听政,执掌国家最高权力。可是到了1881年4月8日,年仅四十五岁、比慈禧还小两岁的慈安太后突然暴毙宫中,清廷的垂帘听政由两宫并列一下子变成了慈禧一人独裁。对慈发太后突然死亡,在当进与以后都有种种怀疑与猜测,成为二百多年清宫史上的又一在疑案,归纳起来,主要有下列几种说法:
第一种说法是清朝官方的“正常病死说”。
在朱寿朋的《光绪朝东华录》在载有慈安的遗诏,说她在“(1881年农历三月)初九日偶染微疴,初十日病势陡重,延至戌时,神思渐散,遂至弥留”。但是这种“因病致死”是那样的快速而又突然,连当时的当事者也大为怀疑。据《清稗类钞》载,在慈安初感身体不适时,御医薛神速辰为她诊脉,认为“微疾不须服药”,没想到当晚就听说“东后上宾,已传吉祥板(棺木)”,大为诧异,还以外间论传。后来噩耗证实,他大戚曰:“天地间竟有此事,吾尚可在此?”是不信慈安是因病致死。另一位当事人左宗棠,当时任军机大臣,突然听说慈安得病身亡,顿足大声说:“昨早对时,上边(指慈安)清朗周密,何尝似有病者?即去暴疾,亦何至若是之速耶?”
第二种说示是因慈禧与慈安交恶,慈安被迫自杀说。
据《清稗类钞》另一种记载,慈安与慈禧共同和垂帘听政,慈禧权欲极重,慈安却倦怠少闻处事,并不与之争权,因此倒也相安无事。但到了1881年初,慈禧患血崩剧疾,不能视事,慈安有一段时间独视朝政,致使慈禧大为不悦,“诬以贿卖嘱托,干预朝政,语颇激”,以致慈安气愤异常,又木讷不能与之辩,恼恨之下,“吞鼻烟壶自尽。”
第三种说法是慈禧进药毒死说。
据《慈禧外纪》载:当年咸丰临终时,曾秘密留下了一个遗诏给慈安,要她监督慈禧,若慈禧“安分守己则已,否则汝可出此诏,命廷臣传遗命除之。”但老实的慈安将此事告诉慈禧。阴险毒辣的慈禧听了,表面对慈安感泣不已,实际上已起杀机,遂借向慈安进献饵之机,暗下毒药,加以谋杀。另文廷工《闻尘偶记》却认为慈禧是因与人私通怀孕,事为慈安察觉,准备废掉慈禧太后称号,慈禧闻之,先下手为强,设计毒死了慈安。
宫廷内幕,千古之谜。上述后几种说法都出自传闻与野史笔记,没有可靠的史实依据。究竟真相如何,有待进一步的考证与分析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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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和慈安都是咸丰的妃子,而慈安是皇后,慈禧是太子的母亲。咸丰死后,她们俩都被尊为皇太后。慈禧为西太后,慈安 为东太后,她们俩是咸丰的正室与侧室的关系。
东太后与西太后的第一次矛盾冲突记载,是“兰贵人”(后来慈禧)入宫得宠之际。有一段时间,咸丰皇帝表现得像《长恨歌》所谓那样: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皇宫“祖宗之法”规定,但凡皇帝每夜“临幸”某妃,都由太监将名册一式二份,一式由内监“敬事房”收录,一式交于正宫皇后。皇帝也难。皇帝不上朝的消息经由太监传到了正宫慈安耳中,慈安便手持“祖训”前往干预。待咸丰皇帝前脚走,慈安便把“兰贵人”唤至皇后行使权力的坤宁宫,命令哭哭啼啼的“兰贵人”下跪,宣示她不守“妇道”。正欲家法从事,人走心在的咸丰皇帝匆匆走了进来,大呼“请皇后免责,兰儿已有娠矣”。慈安听到此言,连忙下座说:“帝胡不早言,吾之杖伊,遵祖制也,受杖堕娠,失祖训矣。皇上春秋虽盛,储宫未备,吾安可守一训,而失列祖列宗之遗意哉?”(引自许指严《十叶野闻》)皇上造人计划,关乎国运千秋大业,朝政此时彼时,何足道哉?
史笔明确记载的“两宫”第二次冲突,发生在光绪六年(1880年)的咸丰皇帝东陵祭祀仪式上。中国人都知道,祭祀仪式都有一定的规矩。在那个时代,尤其对于皇家来说,它几乎超越了“国法”。咸丰皇帝死前,西宫太后慈禧不过是“懿贵妃”,咸丰死后才升为“西太后”。就是说,如果此时咸丰皇帝九泉下有知,他还不认识这个“西太后”呢。祭祀开始,慈安坚持按咸丰帝生前规矩,慈安居前,旁边空位留给先于咸丰帝死去的那位“正后”,而慈禧稍居下位。对此,慈禧据理力争,两宫太后并坐“垂帘”已久,还提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所谓规矩,是对现实西太后的侮辱,叫她何能“母仪天下”?最终仪式依就了慈禧意愿。史笔记载,这次在皇家祭祀公开场合中的争执,使得西后对正宫东太后尤为“衔恨”。
两宫的第三次争执,要算因刚得宠的李莲英而引起。史述清末李莲英小心谨慎、低调做人、左右逢源,但早期的他并非如此。某日慈安坐轿经过宫中某殿,李莲英正与某小太监玩掼跤比赛。深知“两宫”权力高低的李莲英对东宫慈安的轿子视而不见,仍然挡于道中玩兴正浓。在慈安的呼斥下,李莲英才退于路边跪下,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史笔说,慈安欲对李莲英行使“杖责”,竟有后宫中人为其“缓颊”说情。看来,西宫慈禧能力和权力大于正宫慈安,已是后宫之中为人所共知的事实,不是慈安遗留的正宫地位所能决定的。史笔甚至评论,就连恭亲王,也由于知道慈禧与慈安有矛盾,不敢效忠于慈安,而是恭顺于慈禧。可见慈禧当时的霸权人气。气呼呼的慈安改道去见慈禧,说:尽管李莲英有一点才能,也不过是一太监,应受祖训限制,对两宫太后一律敬畏,你怎么可以放任他,让他只知有西宫、不知有东宫?慈禧反诘说:李莲英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太后要杖他杀他,就像对待一只猪一只羊,我怎么可以庇护?对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何必来责备我?慈禧很会说理。
史笔所载的两宫太后第四次冲突,更具诡秘性,与它连在一起的,是慈安“暴卒”。由于它涉及数千年中国主流文化发展成为的“道德”大是大非问题,历来道仕们宁愿披之以“衣冠”而成为道貌岸然,而掩之以道祖所言“食色性也”,它掩盖了真本人性而成为“伪道”。处于主流道德说教下的慈禧,也不能不对她27岁开始寡居的人性欲望讳莫如深。这种讳莫如深,只在语言上而非在具体行动上——这是分裂式的行为按本性而语言按“道德”的历史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