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义在心中是以什么形式存在的?

2025-05-15 12:3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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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从哲学抽身,投入对在的思,思在的地形地貌,让在的地形地貌显示在思中,让在自行开辟于如花绽开的语词中,使思的事业兴旺起来。纯粹的思,对海德格尔来说,那就是让思摆脱存在者,让思返回在,让思永远迎着物的风寥寥缓行。用几句话说出海德格尔对纯粹的思的耕耘并不难,但要在思的事业中增加几分纯粹谈何容易,这不仅需要回到思的原初局面的能力,而且需要对思的事业的虔诚;不仅需要打碎复合语境中的存在,而且要安顿好存在者之为存在者的位置;不仅要让一位本以哲学为终身事业的思者最终宣布哲学为虚妄,而且还要痛苦地宣布哲学对思的事业的根本损害;不仅要费尽心思地重回欧洲历史的源头,而且要从根本上解构西方文明赖以发端的欧洲哲学史,并最终察觉哲学已终结于以技术座架为基础的近代世界以及与近代世界相适应的社会秩序。哲学沦落为经验科学,实际上是被经验科学所取代,它就是哲学的终结本身,它被一种更具宿命性质的技术座架所取代,这种技术座架既不能为经验科学所理解,也不能被哲学传统挽回,它正在一个巨大的思想真空中无声地安排着人类的命运。从地球的范围看,技术座架开始了一个世界文明时代,它的基础是以西欧思想为基础的近代化。若把思想移居到地球以外的角度看,技术座架打开了一个不祥的行星语言的时代,它的基础同样是以西欧思想为基础的近代化。在此一近代化进程中,不是科学引导技术,而是技术座架规定着作为操纵人类劳作可能的计划和安排之理论的科学,被人类标榜成科学成就的人造世界不过是技术座架提供给人类的一个过渡的简易居处,它最终把人类流放到哪里,在海德格尔看来还无人知晓。但对技术座架规定着现代自然科学的本质,以及这种规定所必然得到的直接后果,海德格尔则早已在思中料定:“在可见的未来,人类将被摆到可•制•作的位置上,就是说,人们需要什么就能纯粹在有机体中构造出什么:精干的抑或笨手笨脚的,机灵鬼抑或傻子。离这一天已经不远了!”这句话是海德格尔在1969年接受采访时说的,距今不过三十多年。当年思者焦虑不安的预感已是今天思维者当作炫耀的现实,又有哪个思维者懂得得意洋洋背后的凶险呢?

思者如海德格尔,对由形而上学造成的欧洲内在虚无的历史来说,他迟到了三千年;思者如海德格尔,对技术座架悄然安排的人类宿命来说,他又早生了一千年。海德格尔在引证H•V•克莱斯特的话时,已经道出了此一悲凉心境:“未及他来,我便辞他而去,先他千百年,我已听命于他的精神。”8海德格尔在接受《明镜》周刊的采访时用对神的期待来表衷这一精神,凄苦地承认还只有一个神能救渡我们。我们这些几百年来一直受思维精确性诱导的人,自以为是思的主人,完全不知思物为何物,习惯了用思维制作存在,既听不懂海德格尔对“精确的思维”和“严格的思”的区分,也听不懂科学不思的深长意味。科学无法以科学的自在性给出科学是什么,它必须在哲学运思的这一维中被证明,科学自己完全不知道真正有待去思的东西是什么,从含有自省能力的完备理性来审视,科学实际上最缺理性这一维,它完全是个知性的产物。它首先不知道它的语感力量从哲学而来,其次不知道作为它的基础的哲学已自行终结,再次更不知道它已是受技术座架驱使的在制作的延伸中无目的扩散的东西。危险更在于,层出不穷的思维者至今尚不知这种无目的扩散的严重性。这注定了人们听不懂思者的话语,人们继续满足于用思维制作存在,而不是让思为在的出场创造条件; 人们继续梦想做思的主人,而不是受思的召唤虔诚地做思的仆人,这一麻木的现实使海德格尔以神、精神、在、思、言、艺术等名义开启的纯粹的思的光芒湮灭于无迹。但对思者来说,耕耘思之纯粹,听思对在的回响是他唯一的事业,因为它是思想话语的原初。但作为林中路的知情人,他没有忘记对那些有可能入思的思想者提示一句:“只有当我们经验到几个世纪以来辉煌的理性实是思的劲敌时,思才真正开始。”

语言,言语,说,在海德格尔追求言说的纯粹中,我们会碰到这三种容易混淆的语境。在德文中分别为dieSprache,sprechen,Sagen。dieSprache是动词sprechen的过去时的名词化,指某种语言观中的语言,某种句法关系中有使用价值的语言,人们通常说的工具意义上的语言,我们用中文的“语言”对应它。海德格尔用sprechen去抵消“语言”的本意是让语言自行言说,不是通过某种语言观(存在者)形成表达意义上的语言,我们用中文的“言语”对应它,以示语言自己说,不作为人的工具意义上的语言来表达什么人的主体化意图。Sagen,这是一个古老的德文词,海德格尔对这个词给予的思的期望最多、最纯粹。这个词的德文语境与密托思的希腊语境最切近,于在的开辟中说,在显现中说,借神意传达、启示地说。它既不因为什么而说什么,也不为了什么而说什么,而sprechen则总不能在句法中摆脱关于什么的说、围绕着一个什么对象来说的阴影。因此,从纯粹性上考虑,海德格尔更倾向于让Sagen在思中说话,我们用中文的“说”对应它,以示既不为什么而说,也不因什么而说,而是说说着,就像海德格尔的思的纯粹处在于,他不是关于什么的思,而是思本身一样。这是海德格尔思的文本力量所在,说的魅力所在。

回答(2):

你是问“人的一些抽象的概念,是怎么产生的?它是怎么样被人加工并且被表达?”的吧!

抽象的概念不仅仅是语言的问题,我建议你去看分析哲学,简单的说:语言的表达是表达的一种状态,语言看起来是很具体的形式,其实语言是具体化的一些状态,在抽象转化到具体的过程中,我们就有一个问题就是“省略”,在现实生活中,以求双方的沟通,语言就会部分的被交流者人为的省略,当省略的以至于对方不理解,就会有解释之说。例如:你想和一个人说哲学语言学转向问题,(这个时候,你就抽象道具体的转化)你说:“语言学的转向”,对方就很难理解,那你就会进一步解释道:“哲学的危机出现”。就这样不断的解释下去,以求双方彼此可以沟通,理解即可。

涉及到你问的抽象概念是怎么形成的,其实你想过没有,“人作为理性与非理性的认识合体”你说的非理性的情感等抽象概念,是处在一个层面,而你又说,这个抽象概念是怎样形成的,那这个又说到了理性的分析,就又是一个层面了。例如:你看到一块石头,它硬的,灰色。你用硬的性质来表现灰色的概念,怎么可以呢?放大到人类的思维也是一样,理性的反思是有基础的,这个基础是,加工过的抽象概念,它起源与人的现实生活和认识。非理性的就没有这个过程,它直接是人的一种抽象感觉,这点你可以结合康德的三大批判中的《判断力批判》的审美判断力来比较认识。
层面横向是可以理解,纵向上理性和非理性就重叠在一起来,这个就为什么,一个问题,你会发现它即可以用理性来认识,也可以用非理性来把握。(附:认识和把握在这里是有个程度上的表述)没有横向来看,就会造成你说的问题的出现,关键横向的分析,你就会发现,抽象的概念也是可以划分成部分的,例如:骄傲,害羞等等,辨证,存在等等。

主要学会如何深入里面去认识,对于抽象的概念,更是要多角度去看到它深层次的东西。

共同进步!

回答(3):

一切语词的意义均以人的情感为纽带和导向。比如:感性事物,说到此事物,思维中有其图象,但此图象伴随着一定的情感,而且正因为有此情感事物得以在思维中出现。维特根斯坦的原子事实,就是指事物在一定事实中的存在,并且对应着思维中的逻辑图象。但我认为感情是重要的,逻辑图象是需要情感为支撑的。纯感情的语词当然也需要事实的充实。而诸如本质,深奥等语词的存在形式,我认为有着人类更高的逻辑功能,一是有着通向本质走向深奥的在场情感,二是有着对深奥,本质的事实性的作为,但为什么这叫深奥,之是本质,这就是人最高的理性功能。因为无法言语,所以用深,本,等形容感性事物的形容词去意指表现,理性概念。

回答(4):

从一定高度去看这个问题,我们会发现,人类对于事物的理解,一种感觉。这本来就是说不出来的。
让我们回想一下我们初学外语的时候,我们是怎么学的?Yes.背下来,为什么?因为在基本语义中某些词汇是用来做基础的,并且无法用语言解释————他们就是我们所说的语言构成的基本单位(这其中不仅仅是字,还有基本词汇)
意会的方法:
我们进行一个回想,婴儿是如何理解事物的?他们是怎么知道如何索要需要的东西,对,哭泣。可是为什么库奇就可以得到食物,得到关爱。因为一种等价代换,也可以说一种条件反射。
当他哭泣的时候,就可以得到关爱,不错。那我们进行下一项,我们应该如何做?当然也是条件反射,用相同的事物进行对比,从而记住,再利用已知的词汇,进行下一步了解。(这是最早在通商口岸中英两国人交流的方式。贸易,从此也进入正常化。)

回答(5):

非常非常深刻的提问,非常好.
其实这个问题著名的哲学家维特根斯已经很深入的用数理逻辑的方法解释了.大意是这样的,他认为世界上的大多数东西可以用语言的不同关系来确切的表达,这种类似的概念可以用原子命题来说明,但是同时又有一些概念是无法确切表达的,比如你所提到的“高兴”,“悲伤”之类,那么根据维特根斯的理论,对于这些不可能确切的概念,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沉默".
顺便说一下,其实维特根斯自己并没有对此"保持沉默",而是不可避免的陷入了唯我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