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资本主义发生的新变化,是一种客观事实。但是,如何看待和分析这些变化,则受不同阶级和阶层的政治立场和思想观念所制约,必然会产生不同的理论观点和结论。对于当代资本主义的新变化,必须站在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的立场上,创造性地运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方法,唯物辩证地进行分析和研究,才能得出经得起社会实践和历史发展检验的科学结论。
1所有制结构的调整没有改变资本主义私有制的统治地位。战后资本主义国家虽然出现了资本社会化和国际化的趋向,生产资料私人占有的实现形式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但无论是股份制经济的发展,还是职工参股经济的发展,都没有改变资本主义私有制的本质特性和统治地位。当代资本主义仍然是以资产阶级私有制为主体、由垄断资本集团所控制、其他经济成分为补充的经济制度。
2剥削方式的变化没有触动资本主义剥削和统治的根基。战后资本主义国家的繁荣和发展,是以广大被剥削阶级和被掠夺国家作出巨大牺牲、遭受深重灾难为前提的。他们所作的种种调整和改良,只不过是把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所揭露的“公开的、无耻的、直接的、露骨的”剥削方式,转化为温和的、巧妙的、合法的和间接的剥削方式罢了。当代资本主义统治、奴役和剥削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的具体手段、方式的改进,不仅没有改变资本主义剥削制度的实质,降低资产阶级对广大劳动人民和发展中国家的剥削程度,反而使垄断资产阶级的剥削和统治更加伪善、更加精巧、更加变本加厉。
3生产力发展没有改变帝国主义的腐朽性、寄生性和垂死性。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资本主义国家科技和生产力确实有了相当明显的进步和发展,如今这些国家仍是科技进步的主要策源地,经济发展水平仍居世界前列。但是,这一切都并未改变帝国主义的腐朽性、寄生性和垂死性。
4资本主义的自我调节和改良未能消除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资本主义自我调节和改良,提高了资产阶级统治和剥削的能力与水平,确实在不同程度上缓和了资本主义社会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之间的矛盾,也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资本主义国家内部的阶级矛盾以及资本主义国家之间的利益纷争,有利于战后资本主义的稳定和发展。然而,这种调节和改良是在资本主义制度允许范围内进行的,其作用是非常有限的,没有也不可能从根本上克服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和由此产生的社会问题和危机。战后,始终困扰着资本主义世界的“丰裕中的贫困”、结构性失业、无家可归、两极分化、道德沦丧、精神空虚和环境污染等严重社会问题,就是对西方国家自我调节能力的检验及其局限性的证明。